香江剛受颱風吹襲,叮噹在瀏覽網誌朋友們發表的文章,已經略知一二。懸掛十號颱風並不是經常發生的事,因此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分享了風災對城市帶來的破壞情況。叮噹觀看大家上載的照片才知道十號颱風的風力驚人,無怪乎一些花旗電視頻道也報道了是次颱風對香江造成嚴重破壞的消息。正因為颱風正面吹襲香江,破壞力強,事件亦登上了國際重要新聞榜,予以報道。
當然本地的電視頻道只是報道了颱風的災情,他們並沒有深入詳盡報道人們在風災中的埋怨和投訴。素來亞洲四小龍之中,香江算是言論自由,思想自由和經濟自由的地方。正因為殖民地政府採取積極不干預的政策,香江發展一日千里,人們的生活也富裕起來。小富的生活容易令人趾高氣揚,不可一世,人們開始單顧個人利益,忘掉了昔日貧窮守望相助的日子。政府開發新市鎮,人們分租唐樓群居的生活模式轉變了,一家一户不相往來的例子比比皆是,各家自掃門前雪亦是大家生活的寫照。經濟還好的時候,大家在香江享有安樂居所,穩定職業;若非政治因由,怎會生出一個經歷十多年的移民潮呢?
時移世逆,回歸以後,經歷了好幾場金融風暴和疫症的吹襲。在政治和經濟氣候不穩定下,貧富懸殊,怨氣日增,加上大量婦嬬新移民湧入香江,這些低技術,非勞動的人口造成特區政府的沈重負擔。本來照顧老弱、傷殘和婦嬬是社會或政府在能力範圍內為他們提供一點生活的保障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可是福利事宜一旦被濫用了,人們便開始訴諸自己的權益是政府的責任,更可悲的是地方議員或社工誤解了社會保障的意義,用盡不同的渠道和方法協助這些受助者爭取政府更大的承擔。聲音大了,施政的人為免在社會產生太多負面的輿論,影響仕途,於是草率地辦事,大方地派錢,反正錢不是自己,財散人安樂。可是這些慈惠卻禍及許多福利政策的施行,禍根深種。
高調爭取利益的社會風氣一旦形成,大大小小的示威抗議都是指向政府的施政無效。可能特區政府受制於中央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在大小施政的事情上也有很多缺失的地方。但是更深層次的思想是,政府主要的任務是保衛香江的安全和穩定,還是擔當一個慈惠的角色呢?倘若它是一個派米的慈惠機構,人人都不工作,只依賴政府來生活,大小生活所需也要政府來處理的話,試問世上能有多少個如此財雄勢大的政府能應付這一筆了無邊際的龐大支出呢?
大家且別誤會叮噹否定社會保障的需要,照顧老弱、傷殘和婦嬬是富裕社會應盡的義務,但不是一個責任。人兒生在世上是有責任照顧自己的生活,不是政府或是其他納稅人來負起這個重要的責任。政府一旦大開糧倉,求魚的人就會是成千上萬,魚兒送盡了,政府也得關門大吉。假若人們不學會如何釣魚求生活,倒是等候人家來照顧;別人善心送上魚兒,他們還是不滿足,大聲鼓噪魚兒不新鮮,魚兒不味美。試問這些是教育下一代的好榜樣嗎?
說了好半天,彷彿離題萬丈。本來叮噹是想討論一下香江人對風災的投訴心態,怎料卻跳出了一個社會保障的議題。古語有云「到處楊梅一樣花」真的錯不了,叮噹在花旗生活了一段時間,發現這兒有很多社會現象跟香江沒有兩樣。從墨西哥湧入的合法/非法的新移民,雖然帶來了勞動的人口,但是他們同樣造成政府很大的福利負擔,因為墨西哥的婦女非常曉得生養眾多來賺取社會的福利。其次就是黑奴的歷史因由,黑人在花旗比白人享有更多的福利,地位特殊。小的申請學校助學金,大的申請政府職位等等都有特殊優勢。基於這個歷史背境,很多黑人漸漸好逸惡勞,一家大小安坐家中領取福利或求濟金的個案比比皆是。無他的,經濟不景氣,依賴政府來照顧生活不正中下懷嗎?
早前叮噹觀看了一個來自紐約(New York)市電視頻道拍攝的時事節目,節目內容是探討花旗人的失業情況。主持人在領取福利或求濟金機構門前訪問了一些在排隊等候辦理福利事宜的人,人龍中八成是黑人。其中一位黑人女士回應主持人問道,只有一街之隔,區內已經有多間餐廳正張貼招聘的啟示,卻無人問津。為何不去試試,反而在這兒輪候辦理福利事宜呢?女士當然有她的個人理由回答主持人,不外乎是待應不是自己的專業云云。也許她明白花旗政府是一隻垂死的馬,在牠還未斷氣之前,還是趕快分一杯羹好了。叮噹在想,花旗良好的福利制度救助了國民還是苦害了他們呢?
叮噹不想誤導大家,黑人是懶惰的一群,不過跟據很多調查顯示,窮黑人已經成為社會的嚴重問題,許多罪案都是發生在窮黑人的社區裡。富裕不是罪,貧窮亦不是錯,可是人們因窮困而發怒,把怒氣延伸至別人的身上,認為有錢的人應該把財富與窮人同享的話,社會的怨氣、仇視怎會不與日俱增呢?黑人總統奧巴馬(Obama)其中一個競選宣傳短片就是滲透了這個訊息 – 有錢人是壞的。當然他的言論也是向著一些低收入人仕而發放,以增取他們的選票。可是社會內有人刻意製造貧窮和富裕之間的矛盾卻是值得令人再思的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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